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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尊又回來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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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尊又回來了!

時間【晚上20:55】

到了酒店後,我才想起我沒細看那個小夥子叫什麽名字。只大概知道他長什麽樣子。

到了酒店門口,我看到比我大幾歲的門童言午。

“你怎麽這時候回來了?”言午問我時看了看手表,現在是晚上快9點鐘了。

“今天誰負責拿行李上樓的?”我問。

“李浩呀怎麽了?”言午問。

“他走了嗎?”我又問。

“早走了……”

“今天入住了幾個外國人?”我又問

“我怎麽知道,你去問前臺呀!”我剛想離開就被言午又抓了回來:“我讓你幫我辦的事,辦了嗎?馬蹄酥,馬蹄酥!”他用手比劃了一下,意思我有沒有看到紙條。

“我把卡給了珍珍了……”

“她說什麽了?”

“沒說什麽,她就是把卡收下了。”我說。

“你不是應該明天陪她做了手術後再給她卡嗎?你給她卡,是想讓她自己去嗎?”言午生氣的抓住我的衣領,聲音有些急吼吼的。

“你是不是有呀!如果真的關心她,為什麽要我陪她去?再說我陪她去,我算什麽?我又不是她男朋友。再說她還對我有意思,搞不好打完胎後她又和我在一起了……你說你是不是神精病?”我拍打著他抓我衣領的手,也開始不理智的叫起來。

“你說什麽?你和她在一起了?怎麽可能?你喜歡她?”言午有些迷茫,但抓我的衣領子更緊了。

“我是說如果,如果!我表現太好,她是不是會認為我是值得依靠的男人。然後對我投懷送抱的?我是說如果……”我很想說她原本就對小王有意思了,但又說不出口。就像我姐說的她可以腳踏三條船,如果讓言午知道了不是更要鬧騰了。

“我不跟你說了,我還有事……”我看他楞在原地,把他的手松開,就直奔前臺。

問到了今天幾個老外的入住情況,又讓她們聯系一下李浩,又去查了監控看是哪個老外。

又讓她們用對講機聯系一下有沒有人見過李浩。

“如果有人看到李浩請通知一下我。”前臺小姐姐十分幫忙。

不一會客房部經理出現了問:“出什麽事了?”

我一下不知道怎麽解釋。

“小王,你快說出什麽事了?”客房部經理從我的表情裏感覺到有大事發生。

“我懷疑,有人可能在我們酒店搞間碟活動,我今天收到100美金,美金上有一張芯片。李浩搶走了說還給客戶,但我回家後有一個男人找到我,讓我把芯片給他……我回來找李浩,他好像就消失了。他的電話也打不通。而且監控也沒看到他出去過。所以我懷疑他是不是被……”

“小李被殺了?”前臺另一個小姐姐搶答道。

當我說到“間碟活動”時客房部經理雙眼就直了,一屁股坐在椅子上。

前臺漂亮小姐姐馬上給倒了一杯水。

“小王,你確定嗎?這事可大,可能非常大,你確定?”客房部經理說話都不利落了。

“哎……不確定……猜的。因為來找我拿芯片的男人說後果很嚴重,所以我想如果只是企業之間商業問題應該不麽這麽嚴重吧,只有國家與國家之間的問題才會這麽嚴重吧!這國與國之間就是間碟事件了。我猜不出還有其他的問題。”我利用邏輯學解釋著。

“找你拿芯片?為什麽找你拿?”客房部經理問。

“因為我是門童,別人不會註意到,所以他們是利用我,而我在確並不知道情況下轉移芯片。它就貼在100美金上的。如果不是李浩搶著看100美金長什麽樣,我還不知道有芯片在錢上面。”我回覆道。

“為什麽是你?我問的是為什麽是你?”客房部經理逼問道。

“我怎麽知道,可能是他跟蹤過我,知道我住在哪裏吧!”

“查監控!”客房部經理認為不能只聽我一面之詞。

客房經理來到監控室,面色有些緊張的問前臺小姐姐:“通過這過道的監控證明李浩進了這個老外的房間後就再也沒有出來。他真的被殺了嗎?”

“你再往後看,這老外過了十幾分鐘後,拉出一個大的行李箱……裏面可能裝的就是李浩。”我回答。

“陳靜宜,叫幾個保安過來。小王,你一會跟我一起上樓。”客房部經理看完了視頻說。

“經理,要不要,報個警?”我小心的問。

“我們現在沒有任何證據之前怎麽能報警呢?”客房部經理說:“如果小李正在裏面和他們喝酒呢?再說如果我們酒店真住了國際間碟,我們酒店就要封店了。一天多少損失你算過嗎?大老板怪我還是怪你呀?我們誰都兜不了。大家都要被開除!”

幾個保安來了之後,我們一起跟著經理就上了電梯。我悄悄的對一個保安說:“有沒有多餘的電棒,給我一根。”

“沒有多的。”保安說。

經理回頭看了我一眼,這一眼只感覺寒意十足。我對著他傻笑了幾下。

他這一眼明顯是看不起我嘛……如果我能打,我就當保安了,我當什麽門童呀!

到了房間門口,我本能的往後退了退。打不了就跑嘛……

經理敲響了房間門後大喊了一句:“客戶服務。”然後往後退了一大步。

開門的是一個高鼻子紅頭發的老外,長得是我三倍大小。身上的是肥肉還是肌肉不清楚,反正塊頭夠大。

經理用英語說有一個同事來送東西,結果人就不見了,希望他們能幫著找一找。

老外不高興的說:“不知道,別再打擾我們。”然後把門大力的關上了。

“怎麽辦?”一個保安問。

“這辦得不好就成國際糾紛了……”我說完經理又橫著眼睛看了我一眼。

“我自然是知道的呀。可現在李浩在裏面生死未知呀!到底是什麽情況!這老外不會真的無法無天吧!我,我要向總經理說明一下情況,看他是什麽意思。”客房經理手抖的掏出電話。

但我卻有自己的小心思,我在小王身上的時間還要等到明天下午。

我打算不管他們的P事了,回自己家睡到明天上午,下午我就自動回到本人身體內了。

“經理,我看我也幫不上什麽忙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我說。

“你先別走,你到我辦公室去,我還要和你商量一下對策。”經理按住我的肩膀。

經理打通了總經理,他站到離我們一定距離地方跟總經理講起了電話。

“我們?”保安相互看了看。

“你們自然是等經理匯報完情況再說”。

經理講完電話後看了看保安們說:“回吧!還等著吃燒烤喝啤酒呢?”

“哦哦~”我和保安一起坐電梯離開。

我到了一樓,就直接想要走,陳靜宜指了指大堂的右邊說:“小王,經理辦公室在那,你去哪兒等經理呀”

“你怎麽知道經理找我?”我看向前臺小姐姐,之前因為心中有事,沒有細看。

這回子一扭頭看向她時,一下就被她的美色迷倒了,這五星酒店的前臺怎麽這麽漂亮呀?可以選美了。

江曉慧漂亮是漂亮但更多的是一種知性美,珍珍化妝後是一種野性美。而這位前臺小姐姐的美是天然的,薄薄的一層淡妝,而且她的美,正是我喜歡的類型。我感覺到我身後盛開的桃花了,而且是大特寫的那種,還是特別有生命力的那種。

“我想靜靜了!”我把雙手撐著臉支在前臺的大理石臺面上。癡癡的看著她,怎麽嘴裏就突然來了這麽一句老梗,她直接就臉紅了,我也跟著本能的臉紅了。

“小王,這剛轉正,就開始對姐姐們沒大沒小了,油嘴滑舌的。靜靜也是能你叫的嗎?”旁邊的一個女同事馬上從椅子上站起來幫陳靜宜說話。

這位女同事,一看臉就是關系戶,長得不光難看嗓門還很大。

“我去經理辦公室了。”我嚇得馬上跑了,萬一得罪了那個高層關系戶就不得了啦。

經理辦公室就一張普通長沙發和一張茶幾,辦公桌也是1.3米左右的小辦公桌。兩個文件櫃倒是塞滿了文件,也不知道放了些什麽。櫃門還是帶鎖的,酒店裏還有這麽多機密嗎?

我坐在沙發上掏出手機,江曉慧發了幾條信息:“你那邊怎麽樣了?我買了今天晚上22點50分的火車票。”

“你找沒找到李浩,拿沒拿到芯片,都跟我走。”

“相信我的直覺,這一定有問題的。而且是大問題!我跟佟偉這麽多年,我知道他不會騙我的。這件事一定是很大的事。你快點來火車站,我們去上海。”

我在經理辦公室坐了一會客房部經理就回來了,開門見山的說:“小王,搞錯了!我們搞錯了。不是什麽間碟的活動。你不要亂猜,就是一張普通的電話卡。李浩還給人家電話卡後就回家了。你不要搞得一驚一炸的,你也回家休息吧!別到處亂講說什麽李浩失蹤了。什麽間碟?別大嘴巴!這話能亂講的嗎?我們可是五星酒店。你這是造謠,好在我們沒報警,要不然你就要被抓起來了。”

“普通的電話卡?是總經理說的?”我有些不理解的問,因為我們大家都看了監控李浩進了他們的房間就再也沒有出來。而且十多分鐘後老外就拎著一個大大的行李箱出了門,這麽明顯,有眼睛的都能看得出來有問題呀!

“這事你就不要再管了,你也別管是誰說的。回去吧!”客房部經理拍了拍我的後背說。

我郁郁的走出酒店。江曉慧的電話又來了:“你拿到了嗎?還有半小時火車就要開了。”

“沒,敲開門,人家又給關上了。沒理我們。客房部經理打電話給總經理,總經理說讓我們不要管,也不要亂說李浩失蹤的事。但監控裏確實沒有看到李浩進去就再出來過,而且老外在十幾分鐘後拎了個大行李箱,裏面一定裝著李浩。”我在電話裏跟江曉慧說。

“我又跟佟偉確認了,這張卡裏有很重要的信息,它可以讓很多人做牢。而且也能讓很多人死。細節他不透給我,但他明確的說了一點,就是讓我們馬上離開這裏,否則我們都會死。這跟我想的一樣。他說他跟你有一個特別的聯系方式,一周後他會聯系你。你跟他到底認識多久了?”江曉慧著急的說。

“我也不記得了,真不記得了。可能明天我就能想起來呢!我馬上去火車站與你匯合。你別急。”

我掛了電話後,突然想到,我現在與本我可是倆個人,為什麽不讓他過來查查呢?我拿出電話打給自己。

“是我!”我說

“我知道是你。”本我說。

“你怎麽知道是我。”

“我有感覺呀!”本我說。

“我打電話跟你要說什麽事,你能感覺到嗎?”我很好奇。

“不能,廢什麽話呀你快說吧!別浪費時間。”本我說。

“現在這個事變得越來越有趣了,你戴上我們發明的眼鏡來酒店。馬上,立即,要快。你到了我跟你說。”我打完電話就在酒店門口的一個綠化帶的樹下坐著等。

沒一會就看到幾個老外拎著一個大箱子從酒店出來,這大箱子裝一個人應該沒問題,難道裝的是李浩?被他們殺了?

不對呀!前幾個小時不是有一個老外拎著一個大行李箱出了門嗎?怎麽又一個大箱子呢?

我抱緊自己縮小自己,藏在綠化帶偷看這一切。

他們中的一個人開車運走了大箱子,兩個人又返回酒店。這是一個人出去拋屍吧?

進酒店大堂時我好像看到客房經理出來與他們握手,他們認識?

又過了一陣,一輛的士停在酒店門口,下來的人,正是我,本我。我立即從綠化帶裏穿出來,也顧不上頭上有綠葉了,就跑過去揮手。

本我正看向我。

我揮了一下手“你過來。”

本我跑過來,我們躲開攝像頭,站在角落裏。我把事情的經過跟他講了一圈後說:“現在我想知道裏面到底是什麽情況,最好就是進入老外的身體和視角,了解裏面發生的事情。如果真是間碟,我們也為國家做了一件大事!”

“我很好奇這個佟偉他到底是什麽人?他的一些誇張的情緒就讓你們嚇成這樣,要逃離這個生活了幾年的城市?”本我問。

“他以前是KTV的打手,現在是什麽我不清楚。不過我感覺他應該是在什麽□□組織上班。而且我感覺他不是第一次叫‘小王’就是目前的‘我’幫他做事。他應該偷偷找過小王很多次了。而且他們是利用這個五星級酒店做中轉站,它就是——情報站。我大膽的推測一定是間碟活動,最近我們跟M國的關系你也清楚,非常緊張!”我(小王的身體)越講越興奮。

“這老外是什麽人?我指的是什麽國家?我變成他,如果不會講他們的語言怎麽辦?”本我說。

“應該是M國的,英語吧!”

“我的英語詞匯量你還不知道?在游戲和網絡上騙幾個小姐姐還行。真要和別人對話,單詞量不夠呀!”本我有些小緊張的說。

“怕什麽?就算人家看出你不是他,你的肉身不是在家嗎?損害不了你,他如果被打死,跟你也沒關系。你不是穿入他的身體嘛!放心放心,大不了你少說話就是了。”我安慰著本我說。

“你這麽說好像也有道理。不過還有一件事,我們的機器還在測試呀,有些什麽問題,我們自己也不清楚。比如目前你還在小王腦子裏,你確定我同時穿到兩個人身體裏?你目前的記憶要如何回歸我本體呀?會不會消失?我又會不會失憶?”本我說:“會不會風險太大了?”

“來來來,我們先照照!”小王(我)的身體給本我帶上穿透眼鏡。

本我戴好眼鏡說:“看著我,我開始了!”手指按了一下眼鏡腿上的按扭……

“我去,你在幹嗎?”小王突然回歸本體,把我一推:“你離我這麽近幹嗎?你是不是性取向有問題?”

現在所有的記憶全進入本我的腦子,一副副畫片全像電子相冊一樣輸入到我大腦裏了,我還有點沒回過神來,就被小王一推,坐在了地上。

“哦!我想起來了,你是早上讓我告訴你誰最富有人。天都黑了你怎麽還在這裏?你對我又做了什麽?我剛剛在做什麽為什麽會在這?我都下班了呀!”小王看了看自己的衣服,自己還摸著自己的身體。“這衣服什麽時候換的?”

我坐在地上閉目養神了幾秒然後站起來說:“你姐在火車站等你,你快點去。她打了幾個電話給你了,你不信可以查看電話,還有信息。總之我救了你的命。”我說。

“你TM的到底是誰呀?你怎麽知道我有個姐姐?”小王有些生氣的問。

我還沒來得及享受本尊又回歸本體的喜悅,這小子就罵上我了。

我體內的“洪荒之力”——哈哈,我體內啥都沒有。還是爛泥一副的軀體,身無長物呀!除了從他這破身體裏出來,真的有種無比輕松之感。

這小子長得比我年輕點,個子比我高一點,嘴巴比我會說一點,人情事故比我會一點。

你說他還有啥?

“我就是……”我腦子裏出現蜘蛛俠,蝙蝠俠的形象,不對,這都是M國的垃圾形象。中國的,本土的……

“貧道……張三豐,無量天尊!”原是想開個玩笑,逗個樂子,沒想到。

“我說張大哥,你怎麽認識我姐的?你怎麽知道她在火車站”小王非常認真的說。

“你不知道張三豐是誰嗎?”我發現自己拋的梗他沒接住反問道。

“你不就是張三豐嗎?”

我的腦子一下感覺,這小夥子也比我小不了幾歲的樣子,竟然不知道中國歷史上的張三豐是誰?他竟然沒看過金庸老爺子的小說。他也不看電視劇的嗎?早知道我就說自己是蜘蛛俠了。突然明白為什麽M國的人為什麽要一直在制作炒作IP了,因為通過IP大家都知道M國。

而中國歷史上的IP太多了,再加上現代人又在創作自己的IP……最後本國的人的知識體系被只有300年的M國的人創造的IP代替了。就像是每個小男孩手上都拿著幾個奧特曼,家裏放一堆樂高玩具,幾個蜘蛛俠、蝙蝠俠、鋼鐵俠的高級手辦。

小女孩手上拿著芭芘娃娃,所有的6歲以下的小朋友都看著花園寶寶、小豬佩奇、海綿寶寶、托馬斯小火車,再大一點就是漫威、還有日本的動漫。再大一點就是Cosplay,真人秀。

誰知道張三豐是誰?我這才意識到這是現代的另一種方式的戰爭——“文化侵略”戰。

從給孩子腦子裏註入形象符號開始。

最近幾十年的中國都在搞錢,誰搞文化就會餓死,最近大家都在M國的文化符號裏活著。

中國5000多年的文明的好東西就這樣被漂白沖刷掉了,就像臺灣的年輕人不想回到中國一樣,因為文化沒有統一認知,和我們之間沒有認同感,然後一代又一代的人心也就越離越遠。

我們華夏子孫,我們是老秦人,我們是吳越人,我們是楚人,我們是魯國人……的後代。

就像很多北京人不說自己是中國人,會說自己是北京人一樣。

巴黎人不說自己是法國人,倫敦人不說自己是英國人一樣,紐約人不說自己是美國人一樣。

這裏不是大與小的關系,而是文化認同、區域認同,人種的認同,還有知名度等問題。

這個城市帶給這個城市人的傲嬌屬性,高人一等的文化。

我是北京人、我是上海人、我是南京人(南京在歷史上有過四次大屠殺,洗城……南京人還是南京人嗎?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認為自己是便是了。老朱家自稱燕人與滿人都是北京人嗎?)

這不重要!只要自己感覺好就行,重要的是我高你一等就行了。

臺灣自然也是,它想獨立就是因為它感覺自己高中國一等的文化。

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我們中國人特有的心理問題。

“這不重要,你打電話給你姐,就明白了。我先走了!”我跑進酒店大堂,直奔前臺。

“靜靜,剛剛你看到經理和幾個老外在一起嗎?”我在前臺問前臺小姐姐。

陳靜宜一臉狐疑的看著我:“這位先生,您是要找我們經理嗎?”

我才想起,我的外貌不一樣了,於是換了一種口氣問:“對,請問你們經理在嗎?我有事要問他。”

“剛剛我看他出去了。”陳靜宜回答。

旁邊的醜女人,也就是我猜她是關系戶的前臺女同事,看了我一眼,馬上湊過來笑迷迷的看著我說:“先生,我帶您去辦公室找經理。”說著就從靜靜的身後走過,來到我跟前。

我聽到她走過陳靜宜身後時小聲說:“這是我喜歡的類型,讓我來接待吧。”

聽到這話我後脖子有點涼涼的,被她喜歡可不是什麽好事吧!

除非她是富婆,但富婆也不用來前臺工作呀!

但也有可能是酒店董事長想段練自己孫女呢,以她的長相能來五星級酒店前臺工作背後一定有原因的。

以她的醜容來判斷她的後臺一定很硬,想到此處,我好像並不反感她對我的獻殷勤了。

我嘴角保持著微笑:“麻煩你了。”

到了客房經理辦公室,果然經理不在裏面。

“不好意思經理不在耶~現在很晚了,請問要不要幫你安排房間休息一下,明天經理來了,我讓他來找你?”她帶點臺灣腔說著可愛女生的語氣的話,讓我頭皮發麻,全身起了雞皮疙瘩了。

“不用!”我果斷的拒決了她,不能讓她對我有太多的幻想了。

然後她撥弄了一下頭發說:“帥哥,我們能加個WX嗎?您是做什麽的?”

我倒吸了一口涼氣,就算她是真富婆我好像也沒有動力加她的WX。

於是我說:“我樓上還有幾個朋友,我先去見見他們回頭我再到前臺找你。”

還好我的回答滴水不漏,如果我一會打聽清楚了她真是個富婆再加她也不晚。我真是太機智了,即不搏她的面子又找了一個好借口!

呃……其實是我太窮了……人窮志短是有道理的。總想著給自己留條後路!

“你可一定要來找我呀!這是我的名片。”她從口袋裏拿出名片插入我的上衣口袋裏。

我陪笑道:“好的!我去去就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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